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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尾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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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7-20 10:40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你走了,就等于拿走了我所有的家。
 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——题记

  1。曾经
  对我来说,没有比度过这漫长的春天,更痛苦的事了,我要学会乖巧的,躲在棉袄里。寒冷的冬天,我不会赤裸自己的双肩和酥胸,因为我爱温暖胜过男人。
  对于男人来说,爱情和事业的并举,就像乌鸦喝水一般困难,需要绞尽脑髓,才得以与心爱的男人勾肩搭背,气势恢弘。连那三毛曾经也期望贾平凹能在古城西安骑着自行车承载着自己,可惜红颜薄命,一心想这天堂。
  女人是一朵朵的雾。朦胧、潮湿,就是这么龌龊的沼泽地,也会引起男人们的垂涎三尺。
  我是一女人,淡弱体昧了些许。我很讨厌别人问我的年龄,或许问及我的生肖星座,进而推敲出我的芳龄,我大方体贴的干脆告诉他们,我是属蝴蝶的。
  你看我留着长发,扎着蝴蝶结。
  我是一只蝴蝶,只不过这只蝴蝶的尾翼,早已折碎。
  受伤的蚂蚁,会选择在洋溢透明的天气,爬上一枝红辣椒,等待下一个爱人。我会吗?
  很难。
  我爱过一个男人,他紧紧的抱住我,津津有道的舌头寻找各自的乐土。海誓山盟,去祖国各地挣钱旅游。我问他,去外地能做什么,他不正经的手臂挽着我的小蛮腰说着:“我能拉着你的手,去私奔。”
  我哭了,感动的哭了,一个男孩子居然在高三的时候,说要能拉着我的手,去私奔,好感动。
  这种感动七、八十岁晚恋的老太太们是无法体会的。
  哭的泪水勾勒出我们俩的各奔前程的蓝图。
  当年他考走了,开学不久,来信告诉我,他已躺在了一位美丽女生的环抱,照片上女生同样留着长发,扎着蝴蝶结。
  我想他是爱我的,连寻找生理情感需要,都要找一个和我相似的,长发、蝴蝶结。我心里塌实。

  2。新生活
  一个月后,爱的自信荡然无存。他说那女孩比我有文化。
 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停顿了自己的复读生涯,来到了城市,过着纸金迷死的生活,撞遇到不同的爱情。只不过大都在床上说爱我。我胸口前的衣领慷慨的张开了不少。
  风在叫做城市的村庄吹了三遍,我就老了,连同老去的还有地上的楼群。墙面一层层的驳落,好象女人的脸在掉皮。
  我害怕这一天。
  想到这些,我的泪水拧成了蝴蝶花瓣,飘啊飘……
  无聊时,我坐在窗前,看着燕子,衔来一根根建筑爱巢的草茎,每衔来一根,我就唱一首儿歌。
  儿歌是纯洁的,听了纯洁的歌,燕子干活不累,爱情也会清醇些。
  天嫉人间有真情,下起了雨。
  雨越下越大。拉的很长,比河南拉面拉的还要长。
  雨敲碎了燕子拢抚爱巢的梦想,敲碎了蚂蚁等待爱人的念头。

  3。醉生梦死
  夜,于干枯的指间纷纷碎落。
  我很想在斯夜睡得深沉,可惜不能。
  朝花夕生紫云落,小河左岸。
  “江湖里卧虎藏龙,人心里何尝不是刀光剑影?”,人啊,交互的利用,过河的拆桥。
  找一个新的角落,搬一个小凳子,去看一个老东西。很想尝试,就像一些初中生看了些爱情片,就想尝试。
  过去的遗迹都已长逝,我不能活在过去,很想死去,可又害怕死亡,年轻的人怎么死去,无外乎四种:被别人惨害的他杀;交通事故、生病口蹄疫SARS、电击飞来横祸、吃饱撑的开心笑死的天杀;上吊喝药无可奈何的自杀;最后一种是在睡梦莫名其妙的死去。
  我的亲戚中,年轻的有几位不幸碰上后两种。
  我也会死的,不过在死之前,完成这伟大的任务,找一个男人好好的爱我,哪怕他有多老?我不忌讳老牛吃嫩草。
  面对所喜的人、物,只能是抉择,放弃,不这样,又如何?
  寻爱,也要讲究方法,有的放矢,丘比特之箭射向何方男女?
  爱情中寻找感觉共鸣,最忌感觉差异,和对方在一起,不来电。忘情。
  甚至当天见面,下午忘却了对方的模样。晚上上床,凌晨就忘记了尺寸长短。

  4。硬件
  细水长流,就像情趣内衣,“你不必为男人而穿,它不会给你带来伤害只是有时穿着它,会让你看到对你垂涎三尺的男人。”
  拉力,很想,我的一个眼神,长生的拉力,可以把彼此相爱的人拉在一起,紧紧贴紧,像两只墙上的壁虎,不受时空的限制,优秀的女人是天生的电工,放起电来,两眼发光,可以迷倒一大片。
  我不是杨澜,,天然的青春,经济、才富、性感。
  更不及希拉里,自己的男人,跟了别的女人跑了,还不借机大吵大闹一番,女人是喜欢在众人面前施展自己和男人吵架的特长,以证明至少在外面的场合自己才是主人。
  尤不甚夏奈尔,个性诱人,像个大苹果,看了都咬一口。长发不小心烧了几缕,干脆长发变成了短发,超短裙一般。大摇大摆的进入芭蕾歌剧院。
  翌日,巴黎信息灵通的贵妇们,找到各自所包的理发师们,要求剪成“夏乃尔”,型。
  做那样的女人也很难,难的比美国不什抓本﹡拉登,东施去作包二奶还要难。
  我没有她们优秀、成事,并不代表我敬佩她们,更不会嫉妒她们,她们只不过比我运气好罢了。
  运气的好坏,只是身体的细胞磁场与周遭环境平衡与否的牵制,磁场与周遭环境失衡,无法和时空和谐共振,决策,一念之差,与成功失之交臂。
  为了成功,做个挺好的女人。
  我吃木瓜,木瓜笨头笨脑的,吃了,可以乖乖的帮我丰胸。
  我吃香蕉,香蕉妖娆轻佻,吃了可以美腿,不要去做劈叉。
  吃了这些,待自身的硬件光彩夺人时,才去争夺男人们的眼球,可以把男人吸引过来,不要抢着吃饭、逛吧、狂购之后就直奔主题,要上床怎么办?
  尽管我喜欢。
  我的身体是我的,我做主。
  假如,我哀伤,爱上了这个男人,我会用的葱郁嘴巴说服他,搬进淮西的老母猪山,名字粗鲁了些,不雅,但风景旖旎,不招眼,没人打扰,在这里种一山的苹果,养一山的蝴蝶,生一山的孩子,一辈子卖水果来缴纳巨额的计划外生育的罚款。
  晚恋和初恋一样迷人、陶醉、相似,就宛如女人一样,都“虽由人造,宛自天成。”。
  女人们素面朝天,是自然风光,涂抹脂粉是人文景观,淡妆浓抹,是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观相得益彰,秀色可餐。
  淡妆浓抹,用勤劳的双手,整和、填平焦土脸庞的坑坑洼洼,免的出门在外,下雨时此处积水,可以养鱼。
  这是一种努力争取的劳动的美。

  5。童年
  美是婴儿的脸,我想,人小时侯都是很美的,无论是谁,婴儿是不分美丑的,像水灵灵的小水萝卜一样,介入了童年,曾经的过去,过去的曾经,在爸妈的牵手下,屁股一歪一斜的蹒跚到公园。恰巧遇到爱吃冰棍的小姨,小姨陪拌半老徐娘的外婆。冰棍不在了,去世,取而代之为雪糕、冰淇淋家族。
  小姨还在,外婆还在。小姨早已嫁人,当年的小姑娘,现在女儿都要重蹈母亲嫁人的覆辙。
  外婆的脸失去了往日的润泽,近似破雨布,胸前挂着两条空荡荡的布囊。
  而我呢,已快奔三,昨天还是爱流鼻涕的小姑娘。
  今天却近似一只折翅梦断的焦尾蝶。
  心有一愿:一生中只有一次崇高的爱情。
  这已足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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